第10章（上）

小明离开后，我的愤怒才慢慢平息下来，唯一庆幸的是，小明没有证据，而坏处就是，我恐怕不能再出去找柳阿姨了，要是让这小子给我举报了，问题就大了！
而我之所以这么动怒，其实是因为我心中已经把柳阿姨当成自己的女人了，是绝对不容他人染指的。
唉，现在没办法和柳阿姨幽会了。
我当即发了消息给柳阿姨告诉她我今晚甚至以后都不能来找她了，并告知了小明刚才对我的威胁。
柳阿姨却是听到我生气的叙述反而十分高兴，“小坏蛋，就这么生气吗？”
“那当然生气了，我TM都想踹死那个阴险小人！”
“要不，阿姨给他一次吧，这样以后咱们还是可以像往常一样……”
“不行，你是我的女人！”
“咯咯咯……好好好，阿姨是你的女人，只能你一个人碰！”
阿姨娇笑了几声，很是安心我的回答。
两人结束完通话后，我过了好久才回到了宿舍睡觉，心中想着怎么解决小明这个阴险小人，还不停地骂着小明我操你妈！最终进入了梦乡。
梦中我竟然梦到了小明他妈，还真把他妈肏得死去活来。
他妈我的确见过一次，就是刚搬进宿舍的第一天，他妈穿着一条裙子给他铺床来着，当时底裤都走光了，他更是眼睛都看直了，直到因为我的出现打断了他的偷窥。
我估计这家伙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记恨起我来，不过有一说一，她妈身材不错，好像还是医院里的护士长。
一觉醒来，回到教室上课。
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小明，只见他顶着黑眼圈，似乎昨晚为了蹲我一夜没睡，结果我在梦里干他妈呢，他能蹲到个屁！
小明一早上上课都萎靡不振的，还被老师点了好几次名。
到了下午，他请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。
我顿时心中一喜，没想到这小子的报应来得这么快，只不过熬一次夜就能废成这个样子，这身体也确实差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拿他妈丝袜内裤撸管撸多了的缘故，反正我是舒服了。
到了深夜，我就凭借张老师的关系出了宿舍楼，熟练地翻越围墙朝柳阿姨家冲去。
然而，俗话说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，这一次，我运气特别差，直接撞上了学校的保安，东窗事发了！
我没有逃，因为逃只会让问题更严重，想着跟保安说几句好话让他放过我，却根本没有用，人家似乎就等着抓我拿奖励呢，就这样，我的事直接被上报了。
只有后来我才想明白，我哪是运气差，分明是被小明摆了一道，这保安深夜出现在我翻墙的位置，不可能这么巧合！
事情一传出来，在整个学校都是非常炸裂的，在一所自称军事化管理的顶级高中，无疑是打了学校的脸，也是震撼了所有被束缚身体和灵魂、过得十分压抑的高中生们，并为他们平淡无奇的学习生活增添一丝乐趣。
为什么半夜翻墙出去？我的谎话是出去上网吧玩游戏。
这个说辞，老师和校领导都信了，只有我妈，不信！
这么大的事，妈妈第一时间便是被学校通知到了学校，班主任很贴心地给我们母子留下一个清净的空间沟通。
“赵小天，你怎么回事？半夜翻围墙去哪儿玩啊？”妈妈的俏脸上冰霜密布。
我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我对老师撒的谎，妈妈肯定一眼就看穿了！
“妈，我……”
“直接说吧，你知道我耐心不好的！”
妈妈坐在椅子上，一双修长而雪白的美腿交叠着，一副审视犯人的威严感和压迫感，但是脚下一双拖鞋却很是反差，没想到一听到我出事妈妈这么急着就过来了。
“去……找人！”
“找谁？”
“您认识的……柳阿姨！”
妈妈的美眸瞬间瞪大了，“什么？柳馨！”
我连忙把柳阿姨的遭遇都跟妈妈说了一遍。
“所以，你半夜去她家，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？”
“是的！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！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吗？你赵小天撒谎眼都不带眨的，我还不了解？说吧，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“就上周刚开始！”
妈妈忽然重重一拍桌子，站了起来，随即俏脸上满是怒不可遏，“赵小天，你太过分了！你刚开始和我……结果柳馨就已经和你开始了是吗？”
我连忙摆手，“不是的，妈，我和她还没发生最后一步！”
“哼，柳馨那个骚货我还不了解吗？你能忍得住？她又能忍得住不勾引你？”
妈妈很少见地骂了柳阿姨一句“骚货”，可见她现在非常愤怒，我知道，再怎么解释都已无用了，但是我又不得不解释，“妈，您真要相信我，我和柳阿姨的确发生过亲密的接触，但是绝对没有发生关系！”
“闭嘴！”妈妈冷声说道：“赵小天，我对你很失望！你要不立即和那个贱女人断绝所有来往，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！”
“妈，柳阿姨不是贱女人，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！”
我为柳阿姨辩解道，却更加触动了妈妈的情绪，妈妈直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，“她多大？你多大？她勾引你就是贱！你还为她辩驳？赵小天，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！”
妈妈说着说着，已经泪水盛满了眼眶，显然是对我失望透顶了，毕竟我和她才刚开始发展恋人一般的关系，结果她就发现我已经和别的女人有了关系，而这个女人还是曾经和她断绝关系的闺蜜，痛，太痛了！
“妈，您别哭……”
我捂着被打红的脸，却开始心疼起了母亲，我能够感受她心情多么绝望，可是，现在的情况，我怎么说我和柳阿姨都没有发生关系，妈妈都不可能相信。
“赵小天，你自己好自为之吧，要是你不能和她断，就和我断吧！”
妈妈说完，直接转身离去。
我没有去追，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。
学校对我的处理也很快出来了，先是全校通报批评了一下，然后就没有了下文，而班主任的惩罚便是让我帮各个科目的老师改作业。
总之，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惩戒，我甚至连检讨都不用写，这或许就是一个学霸的好处吧，当然，后续有很多领导给我做思想工作，就是让我专心学习，毕竟，我的学习成绩也关乎着学校的利益。
这次事件一闹，学校的围墙连夜加了防护网以及监控。
而我和柳阿姨的幽会只能暂时宣告终结。
而妈妈直接电话都不接了，完全不理我。
于是我就发消息：妈，求求您接个电话吧，我真的很担心您！把身子气坏了就不好了，因为我这个混蛋也不值得啊！
然而，发出去的消息妈妈一条也没回，即便我还十分心机的发短信过去，因为这样可以看到妈妈是否已读，结果一条都没有显示已读。
周三，妈妈依旧没有回复，我越来越担心，越来越愧疚。
柳阿姨知道后，给妈妈打电话过去了。
很快，妈妈接了电话。
“雪儿，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柳阿姨的语气里满是愧疚感。
回应她的是妈妈的冷哼声，“哼，柳馨你真可以啊，被老公抛弃了就勾引我儿子是吧？是为了报复当年的事？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，但别碰我儿子啊！”
“雪儿……”
“别叫我雪儿！我们早就已经不是闺蜜了！但是我很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，所以你最好别逼我，离我儿子远一点！”
柳阿姨被怼得也有了一丝恼怒，心想着：你不就是一个要被亲生儿子肏的淫荡母亲吗？装什么清高！
“杨雪，我是什么样的人？再怎样也是你先对不起我，你夺人所爱！而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吗？你不过就是一个表面高高在上，背地里却和亲生儿子勾搭的淫荡女人罢了！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妈妈冷声问道，忽然就感觉心里一紧。
“呵，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！上次那个视频是删除了，但是不代表我没看过，你都和你儿子乱伦了还给我装什么清高？”
“乱伦”这两字像惊雷一般砸在妈妈心头，她立即反驳道：“你在乱说什么，我和儿子根本就没有！”
“没有？你儿子都快要插进去了还没有？还是你觉得只要不插进去就不算乱伦？呵，杨雪，你别自欺欺人了，你儿子都把精液射你身上了，还不算乱伦？”
“柳馨，你别跟我强词夺理，没有就是没有，而你和你儿子却是真正的发生了关系，小天都已经告诉我了！”
“呵，那又怎样，我只是他的继母，没有任何血缘关系！而你和你儿子是亲生母子，能一样吗？呵，只不过这样也的确刺激，小天在床上可经常跟我提到你，说他想得到你想得都要疯了！杨雪，你可真是让人嫉妒的女人呢，生了一个这么优秀帅气儿子，我要是你，早就从了他了，你是不知道，我每次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真的能把我累得要死……”
妈妈气得直接挂了电话，正想要打电话给我去质问时，却停住了，心中反复出现柳阿姨那句话“还是你觉得只要不插进去就不算乱伦？”
妈妈的心乱了，她一直坚守最后一步，不让我突破，就是在自我安慰，只要不插进去，就不算乱伦，可是，柳阿姨的话直接让她这种想法产生了严重动摇！
是啊，难道非要插进去才算乱伦吗？回想她和儿子做过的那些事，早就已经远远超出一对正常母子的范畴了！其实，她早就和儿子乱伦，只是她一直在欺骗自己。
妈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，柳馨知道这事会不会以此要挟她？
但想了想又觉得不会，柳馨手里根本就没有证据，儿子早就已经摆平了。
但是，妈妈思绪万千，心乱如麻了。
她已经和儿子乱伦了，至于插不插进去，乱伦都已经成为了事实，而她始终坚持底线，不过是可笑的自欺欺人罢了！
妈妈已经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我了。
这天，我的心情同样是复杂的，因为柳阿姨也始终没有给我回复，我能感觉到，她给妈妈打电话过去，应该是闹了不愉快！
周三就这样过去了。
周四，似乎是上天感觉到了我的心情，今天早上就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，而到了下午，竟然开始了雷阵雨，逐渐演变得越来越大。
而一想到家里孤身一人的妈妈，我就更加担心了，下午一上完课我就给班主任请假，虽说我刚犯了错，但是这次请假也还算顺利，学霸的好处再次体现了出来。
我走出学校，即便是打着伞，身上还是有不少地方打湿了，雨下得很大，并且风也刮得很猛，不时闪电划过夜空，雷声轰鸣随后而至。
这几年的极端天气真的比以前常见了，我在路边打了很久的车，才终于坐上车回了家。
经过小区门口的自助成人售货机时，我忍不住停了下来，毕竟这时候没人，我就过去打量了起来。
里面竟然卖得有一种催情药水，说是叫女性伟哥，也不知道这怎么能上架的，我忍不住买了下来，然后又买了一盒避孕套。
我有一种直觉，今天会和妈妈发生点什么，但是不管会不会，我都想提前准备好避孕套，就当调戏一下妈妈也不错啊。
将东西装进背包里，我就回到了家。
回到家时，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半，回了一个电话给班主任后，我开门进了家。
然而，妈妈此时并没有在客厅做瑜伽，家里面静悄悄的，也没开灯。
我感觉不妙，连忙冲向妈妈的房间，一看，正是关着的，透过门底细缝，能看到里面是开着灯，我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，我回来的动静也很明显啊，妈妈却压根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！”我朝着妈妈的房间喊了一声。
下一刻，响起了妈妈仙乐般的声音，“小天？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紧接着，响起了妈妈拖鞋走动的声音，妈妈开门走了出来，一脸意外地看着我，但是妈妈的精神状态却和平常无异，眼神依旧是清冷明亮的。
而妈妈的房间里还能听到电视剧人物对话的声音，只见妈妈的床上放着一个平板电脑，显然是正在看电视剧，这哪里有半点阴郁的气氛。
“妈，您在房间里看电视剧啊？我还以为……”
妈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，“你以为什么？我还能因为你难过得不吃不喝搞自闭？”
妈妈这么一说话，我就感觉到很开心。
“下这么大的雨，不打伞的吗？你赶紧去洗澡，别弄感冒了！”
妈妈摸了摸我湿漉漉的头发，说道。
“我打伞的，就是这个雨太大了，根本挡不住，妈，我今天特意请假回来陪您，就是因为今天是雷雨天，怕您一个人孤单害怕！”
“哼，我哪有那么脆弱，雷雨天我一个人也是没问题的！你赶紧去洗澡吧，别感冒了！”
妈妈说着，然后推着我去洗澡。
等我进入浴室后，妈妈的眼睛瞬间湿润了。
儿子还是惦记她的，知道她现在多少对雷雨天有心理阴影，特意请假回来陪她，只是，她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个坎，明明和自己好了，却有一个柳阿姨在她前面，那她算什么？
妈妈回到卧室，心中暗骂一声自己怎么这么心软，明明都已经在心里想好怎么面对儿子给他摆脸色了，然而刚才一看到儿子湿漉漉的一身，自己就忍不住心软。
唉，身为一个母亲，是很难记恨自己的孩子的，就这样，妈妈躺在床上发着呆，平板放的电视剧就那样放着。
片刻后，我洗完澡敲响了妈妈的房门，“妈，我洗完澡了，可以进来吗？”
“头发吹干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马上去吹干！”
我兴奋地赶紧去拿吹风机吹头发，片刻后，我又敲响了妈妈的房门。
“妈，我现在吹干了，我可以进来了吗？”
“不行，我要睡了！”
妈妈却拒绝了我，顿时让我感觉极大的心理落差。
“妈，我特意请假回来陪您，您就不想多看看我吗？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？我看到你一肚子都是气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！”
“妈，我和柳阿姨的事……”
“闭嘴，我不想听你提到她！”
“妈，您就不能好好听我解释一下吗？”
“解释什么？解释你开始搞女人？还是听你狡辩你和她是清白的？”
我赶紧抓住机会，“妈，我实话实说吧，我知道您不相信我和柳阿姨是清白的，但是柳阿姨在我心目中远远不及您，她只是您的替身罢了！”
妈妈没有说话。
我便继续说道：“您知道，我是最爱你的，而且您也是最爱我的，并且，您都已经答应了和我好，总不可能出尔反尔吧，我们最终还是要走到那一步的！”
“那我就出尔反尔了，怎么了，你找你的柳阿姨去，我自己到时候再找个男人，不用靠你！”
妈妈说话明显带着情绪。
一听到妈妈要找男人，我的火气一下就又上来了，“你敢找一下试试，找一个我杀一个，妈，您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，您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，并且我们母子的亲密早就已经逾越了，确切的说，我们早就已经乱伦了！既然都这样了，我们还有什么必要继续来回拉扯呢？”
我火气一上来，自然就急了，而我说完这句话，我就知道完了。
妈妈直接怒了，我的这番话和柳阿姨不谋而合，再次刺激了妈妈敏感的神经，“赵小天！你给我闭嘴，我们还没有乱伦！我们一直都有底线的！”
“我精液都射进你逼里了，还说没有乱伦？非要插进去才算？”
我直接啥也不管了，继续刺激妈妈。
“你别说了！闭嘴啊！”
“乱伦怎么了？怎么就不可以了啊？我们彼此相爱就好了！”
“赵小天，你闭嘴啊！滚啊！”
妈妈直接将床边的一个充电器扔了过来，顿时砸得房门一响。
下一刻，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，我无奈地转身离开了。
母子就是母子，两人的脾气多少都是有些相似的，回到房间的我也是砸了几本书发泄。
我不知所措之时，妈妈却打开了手机QQ，主动找到了那个神秘女人。
妈妈：“我和儿子吵架了怎么办？”
柳阿姨看到这消息时顿时冷哼一声，她对妈妈是有怨气的，本来不想去回答，但转念又想到了我，便回答：“在，前几天不是好好的吗？怎么会吵架啊？”
妈妈就开始讲起我和柳阿姨的事，而她的叙述更是直接称呼柳阿姨为贱女人，更是惹得柳阿姨火冒三丈。
妈妈：“现在我和我儿子应该怎么办啊？”
柳阿姨：“这个很简单啊，脱光衣服，分开双腿，迎接你儿子的大鸡巴插入，一切矛盾都不是问题！”
妈妈：“这怎么可以？”
柳阿姨：“那就继续和他闹，闹到他完全把心放在那个贱女人身上！”
妈妈：“我不想和他闹。”
柳阿姨：“那你不想和他闹，就跟他去说啊，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？”
妈妈：“你今天怎么了？心情好像不好？”
柳阿姨：“对，我心情不好，最近遇到了一个很虚伪的女人，给我恶心坏了，但是现在还是说你的事吧，你是不是在考虑和你儿子要不要发生最后一步？”
妈妈：“是，但是那一步我还是接受不了！”
柳阿姨：“有什么接受不了，你儿子都给你口交高潮过，说白了，你儿子插不插进去，你和他母子乱伦都已经成为事实了，你就别自欺欺人了，行吗？要我说，迟早都要插入，还不如早点给你儿子，不然真被别的女人拐走了，那可不好。”
这番话再次与柳阿姨还有儿子的话不谋而合。
有个故事大概是这样讲的，一个村子附近从来没有出现过老虎，忽然有一天开始，有一个人说有，你可能不会相信，第二个人说有，你也可能不会相信，但是当第三个人都这么说时，你绝对会半信半疑！
所以，妈妈心里已经完全动摇了，她的内心其实已经认可了自己和儿子乱伦的事实，只是自己不愿面对现实罢了。
妈妈：“可我真的接受不了，我和他是亲生母子啊！”
柳阿姨：“行了，你别啰嗦了，有什么接受不了，你已经和儿子乱伦了，至于有没有最后一步，都无所谓，我要是你，早就妥协了，早点享受年轻身体带来的快感不好吗？好了，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和儿子肏逼去了！”
妈妈无奈关上手机关上灯，闭上了眼睛，她心累了，不知道如何抉择。
根深蒂固的观念始终难以清除，窗外的雷电不断，雨声不断，妈妈躺在床上，蜷缩着身体，此刻，她真的很希望儿子可以陪在她身边，就轻轻抱着她就好，她肯定能睡得很好。
房门没有反锁，妈妈渐渐的开始期待我会不会进来，但心中又怕见到我情绪泛滥，她的心情是纠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