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0、大学篇（27）灏祥的秘密

　　“你骑在我身上，看我可以游多久。”
　　我愣住了，这个姿势太暧昧。谁知道他一下子搂的我贴在他胸前，垂下头来说：“敏，你抱着我的腰，双腿扣着我，我试试这个泳式载着你游一会儿。”
　　刚说完便踢开我双腿，落在我中间，上身仰後便浮在水面上。灏祥放开搂着我的双臂，这时我不搂着他也不能了。他还大叫：“敏，抱紧我了！”
　　真窘！干吗灏祥会这样玩？在深海里我又不懂游回艇上去。随着灏祥两边拨水摆动，我开始感到自己穴口会阴处，徐徐向後退。我紧抓着他的腰，真怕会越来越压向他胯间耸起的那团肉上去。灏祥又再叫起来：“敏，伏在我身上。”
　　伏在你身上？我愣了一下，猛听的他喊着：“伏下来！”
　　我抱着他的背部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。灏祥半身已陷在海里，反而是我浮在水面。这麽个奇怪暧昧的泳式，使我两颊发烫起来。因为随着他发力拨动，两脚踢水，我……我实实在在的感到穴口会阴，压在灏祥的泳裤上。我赶紧向前抱着他，灏祥登时一沈，又再浮起来踢水。
　　“敏，你甭介意啊！”
　　这一次下沈，再浮上来时，会阴刚好正正压在他胯间耸起的大肉团上。我又兴奋又尴尬，灏祥两脚踢水的动作，弄的胯间的一切都震颤着，泳裤里有甚麽东西，都感觉的出来了。虽然他并没有勃起，可是这样子下去，我怕自己会有生理变化，赶紧向他说：“灏祥，不要这样子游了，好吗？”
　　“不喜欢，你不觉得好玩啊？”
　　灏祥却没有停下来，就这样压在他胀乎乎的一包上，两颊桃红的贴在他胸膛上，让他继续半浮半沈的游了一会儿。看我没任何动作，便抓着我两手挺起身来，离开他胯间动人的一包肉垫，我登时觉得如释重负。
　　“敏，你怕甚麽？”他哪时开始叫我敏的？
　　“你不觉得我们这个……泳式太……太奇怪麽？”
　　“嘿嘿，敏。干吗你怕碰到我身体？男生跟男生身体碰碰普通不过，你看足球、榄球员许多时候都会搂在一起。这也是友情的一种表达，我只看你是我弟弟吧了。家里我最小，妈没给我个兄弟，却遇到你这个让我看着都很想疼你的。以後我当你哥哥吧！好麽？你家里有兄弟啊？”
　　“没有。”灏祥又把我搂在他身前。
　　“好了，你以後就叫我哥，你有甚麽困难，即管找我，我一定帮你一把。”
　　“干吗你对我这样好？我们只认识几天……”
　　“敏。甚麽叫一见如故？这是我们的缘份嘛！好了，你再来试试蹅水。”
　　灏祥又再把我圈在他两臂之内，这一次圈的范围更小，脊背几乎贴在他身前。面对一个直男，我还是不想有甚麽身体上的接触。
　　“灏祥，我想回到艇上去。”
　　“你不叫我哥了？先等子扬回来再上。”
　　“如果我家里有你这位哥哥，我的命运可能不一样了。”我幽幽的说。
　　灏祥突然嗫嚅起来，看到他奇怪的表情，我忍不住问：“哥，甚麽事啦？”
　　他瞪着我，莞尔起来：“敏，你是同志吗？”
　　我吓了一跳，难道我表里都散发着0号同志的特徵？
　　我垂下头来，好像被他翻了底，不敢直看着他。
　　“敏。不要紧啊！我校也有很多同志，况且我也曾经跟你说过，被学校掌权的人侵犯。其实我对自己也有点疑问。不过我看过些心理书籍，我还是相信，有天我会结婚、生儿育女。只不过现在是我们Adolescence的阶段，对性、甚至对同性，始终有点迷茫。再过几年，我就不会再被这些事困扰了。”
　　我心里想，我怎不晓得？以前网上也查过，没爸是否都容易变成同志，根本就不是这回事。就算爸好端端的在家，我也未必会是异性恋，谁定我是甚麽倾向？是体内缺少甚麽？还是天意，我早就茫无头绪，只管随着自己的心意生活。我抬头看了看灏祥，他笑了笑，又说：“尤其是你，觉得好像有位可以亲近的人在身旁似的。”
　　灏祥看我愣愣的看着他一直不发声，突然垂下头来说：“敏，你真的好可爱耶！”
　　这下子直叫我感到他会吻在我唇上，我怕起来，赶紧到处找子扬起来：“子扬究竟去哪了？”
　　突然脸颊被胡渣刺了一下，湿润的唇片也贴上来。我吓的一下子推着灏祥两条手臂，我还没说拒绝的话，身体已经被他双臂在腰背上一紧，贴着他身前。
　　“哥。你……”
　　我故意叫他哥，希望这会让他尊重两人的兄弟关系。他的嘴巴仍是贴着我的脸颊，咬牙切齿似的说：“别怕！哥很疼你，我也不晓得是甚麽个原因，也许你哥我很想有个小弟弟，你就让我抱着你吧！”
　　我脸颊羞红了。难以理解他这样的心理，我也难以理解自己。彷佛我俩是同病相怜，一个没爸没兄弟，渴望有个同性的兄长疼爱；一个却渴望有个小弟弟可以疼，两人都活在不同的情意结里，是甚麽心态，我真说不出来。不过灏祥真的没有挑逗我的身体，我的大腿贴在他胯间，也没发觉他有勃起的迹象，只是贴着我的脸颊，搂着我。就这样被他搂着，好像在茫茫人海，两人隔世相遇似的。起初我还是想推他，可是推开了，我又得抓着他才不会沈下去。看到他两条粗壮的手臂，推也是白撘。唯有避开他似是而非的亲吻，抬头跟他说：“哥，我看我们还是找找子扬，我怕他出了事！”
　　“敏。难得哥可以抱着你疼，你不愿意让哥疼了？”
　　“哥，你要疼我，以後时间多着呢，还是找子扬去吧。”
　　“敏，你心地真好。子扬不会出事啦，他酷爱游泳吧了。”
　　脸颊被他有意无意的亲了一下，两人才回到艇上去。我两手一面把艇内的海水拨出，一面看着海面，找着方子扬，看看其他同学划回来的踪迹。灏祥就坐在我身後，又再搂着我。
　　“哥，你再这样搂着我，我怕你也会变成同志啊！”我打趣的说。
　　“嘻嘻，我才不怕！我晓得自己喜欢女生……敏，你一定长的跟你妈一样，对吧？”
　　灏祥又向前把我抱在他两腿之间，我尴尬的红了脸，因为下海後卵囊受冷，泳裤里的东西就更加鼓胀，刚才还没感到他两颗睾丸，现在也贴在我尾椎骨上。我严肃起来：“哥，你尊重我麽？虽然我是同志，你这样抱的我贴着你下体，我会以为你对我另有意图。”
　　“敏，没有啊！我要好好疼你，开学後，我就没多时间可以抱着你疼了……其实你也甭介意男生的搂抱，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也可以是纯真的。难道那些榄球员搂在一起就全都是同志了？”
　　刚说完，灏祥竟然抱的更紧，我实在没他办法，内心唯有跟他所说的，尝试接受被一位疼我，却又不会干我的大哥哥，这样亲热的搂在一起。还好的是他胯间那根一直都是软软的，让我放心下来，再调校自己对他的感觉，就不再觉得他故意挑逗我了。老实说，被他这样抱着，挺舒服的。
　　“敏，开学後有时间，我带你到医学院走一趟，你大多数在主楼那边上课，我却在这边。你有甚麽事，也晓得来找我。好吗？”
　　“嗯。我也想多走些地方，不过你别带我到停屍房啊！”
　　灏祥抱着我大笑起来。干吗我要逗他笑了？他一笑起来，贴着我的全身肌肉、胯间的那团便抖震起来，害的我又心跳了。
　　“哥，你别笑我了！”
　　“敏，你要怕的事真多！你跟我到处走，哥让你知道怎当个男孩子啊！嗯，敏。你考虑参加龙舟啊，我可以教你怎样健身……”
　　“哥，我性格上有点缺憾，你让我考虑吧，况且我也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时间。”
　　“时间一定有，看你怎处理自己。你也看过我全身了，你喜不喜欢像我这般强壮？”
　　“我不晓得，我身材矮小，要是练的像你一身肌肉，我觉得挺怪的……”
　　“嗯，敏。我不逼你，再过两年，看你长多高才决定也不晚，暂时就让哥疼你啊。”
　　其实我内心真不晓得灏祥对我的态度是甚麽回事，兄弟情？真的会如此搂抱？外国人可能会有，中国人就少见的紧了。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，便问起来：“哥，你介意说那次被人侵犯的事啊？”
　　“干吗想知道？我怕会影响你。”
　　我心想，以我的性经验，那些人始终是执教，也不会做的太过份，便说：“我想知道他们怎会弄的同学故意再犯事。你当年多大了？”
　　灏祥突然紧抱着我，贴在我耳旁。我侧脸看着他，他想了想才说：“十四岁。那次我在学校足球队打球，一时光火起来，踢伤了一位同学……”
　　“你会打伤同学？”我愣了愣，想不到这个哥也会动粗。
　　“……其实只是踢了他屁股，踢的肿了，他痛起来便告诉训导主任……这……这就带了我到他们那儿……”
　　灏祥顿了顿，嗫嚅起来。我转头看看他，见他咬了咬嘴唇，我便说：“哥，要是会伤害你，你甭说了，我不听就是了。”
　　他突然把嘴巴压在我右耳上说：“敏。我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件事，我也很想跟人诉说这件事情，却一直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……敏，你听了别跟人说。”
　　我猛的点头：“哥，这是你受害的经验，我怎会拿来跟人分享？”
　　他突然轻轻吻我脸颊一下，我有点不知所措：“哥，你别这样好吗？”灏祥看我有点不悦，还微微笑着说：“哥疼你，干吗不喜欢？我就不会这麽对其他同学了。”
　　“你明知道我是同志，还这样吻我……”
　　“敏啊，哥亲你一下吧了，我又不是要对你干甚麽。”
　　“你别扯开话题了，快说下去啊。”
　　“嗯……那时我晓得始终是自己犯规，向那人赔罪，他就说：‘你伤害同学的身体，一眼报一眼，你的身体也要受罚！’那时才怕起来，以为他要打我屁股。以前我就听学长说过被打的红肿。後来教育署不再容许体罚，打屁股就没有了。不过我想不到他还是要我脱裤子……”
　　“你不能不脱麽？”
　　“如果受罚能保着不记大过，你会不会宁可不让家人知道你在校里犯事？我大概也想他不会对我干甚麽。况且男校里，大家也习惯面对着同学脱衣服。敏，你想他怎麽对付我？”
　　“我怎会晓得？”
　　灏祥再用力抱着我，低声说：“他很聪明，总不会让自己碰我的阳具……”
　　“他要你自慰啊？”
　　“差不多……”
　　灏祥突然顿了顿，我怕会挑起他伤痛的事，抓着他的手说：“哥，你别说了！我晓得一定使你很难受。”
　　灏祥俯下头来，紧瞪着我，吞吐地说：“要是当时……我有你这个小弟弟，我真会立即跟你说，可就是家里没兄弟，只有姐姐……敏，我甚麽都跟你说了。他拿了一条厕纸筒放在办公桌上，说：‘你自己弄出来！’”
　　“哥，厕纸筒这麽大怎弄出来……”
　　我扭过身来，灏祥看着我，歹歹的挑了挑眉，嘴角边带着一点儿邪笑，再贴着我耳旁，低声说：“要是内里都糊上包装用的泡泡纸呢？”
　　我听了当场一愣，再一愣，发觉灏祥泳裤里的阳具有点充血似的。他再抱着我说：“敏，别怕！哥只是想起来，有点又怕又兴奋，到现在我也想像不到他怎会想出这个法子来。你以为是在厕纸筒内里糊了泡泡纸对罢？”
　　我轻轻点头，感到灏祥半曲着的阳具半软半硬的顶在我尾椎骨上，让我感到很尴尬，可是灏祥也全不在意，仍是紧抱着我说：“他把厕纸筒的另一个开口处，包了个圆锥体，筒里糊了两层，就这样泡泡纸是三面裹着的，你想我插进去是甚麽感觉？”
　　我顿了顿，我怎不会晓得甚麽感觉，不过从屁股传来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。我轻轻的说：“哥，这样子乾乾的不痛麽？”
　　“他有润滑嘛。他逼我上半身仰卧在办公桌上，两脚着地，要我先把弄自己，硬起来了，才把那只厕纸筒套在我的阳具上。他的手并没有碰过我的身体，却是以这只厕纸筒替我套弄起来。”
　　“干吗你不挣紮？”
　　“敏，要是你落在这个光景，你会不会全身酥软？那些润滑的泡泡，凹凹凸凸的包裹着你，就连整个龟头，也被泡泡磨擦着。我想，没有一个男生会能逃的过这种强烈的快感。”
　　“哥，你……”
　　突然感到灏祥的阳具迅速在我股沟上膨胀起来，忍不住扭身推了推他的胸膛。
　　“敏，别怕了。哥想起来才会有点兴奋，生理反应吧了。”
　　真窘，灏祥确实没有对我做甚麽，可是股沟感到他的阳具在泳裤里不住地向着左旁伸长，又粗又硬的顶着我，挑起我脑海里第一晚跟他在游戏里的一幕。猛听的他又说：“我卧在办公桌上，被他抓着厕纸筒套弄起来。初时他一点也不快，慢慢的上下套弄，有时旋转，有时让我的龟头顶向内侧来刺激我，最难受是他隔着泡泡纸，压在我龟头底下，我登时全身抖震起来，那时我紧张的不得了，又不敢叫喊，死忍着不吭一声。他却看我硬撑，便不住的迅速套弄起来。你想，我只十四岁，还没发育，虽然晓得男生会打手枪，可是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套弄我的阳具，我怎憋的住？
　　後来他看到我越喘越急，抓了我起来，要我俯卧在办公桌上，张大两腿，把阳具压在桌边，再抓着厕纸筒，扳下我的阳具，从下往上，套住我的阳具，每次我达到底部，便不住的扭动厕纸筒，我很快就再也憋不住叫出声来，被他捂着嘴巴。平时自己弄到射精，我就不会再套，可是他却不断的在我射精时套住我，那时我只觉得全身爽的不得了，从来没试过射出这麽多来。後来他要我用同一个方式套他，我觉得恶心，因为那只厕纸筒还流着我的精液，他却压下阳具，要我套住他，直至他也出来。”
　　我一面听着，一面感到全身酥软，屁股传来灏祥阳具一跳一跳的脉搏，耳朵又听到他说起这件被人侵犯的事。两人愣了好一会儿，没再说甚麽话，只是被他搂着，贴在我脸颊上，听他细说自己学校里的遭遇。我也能想像这样被套弄，必定会又怕又兴奋。
　　“哥，之後你有没有发恶梦，或许情绪低落之类的情况？”
　　“有啊。不过後来发觉很多男生也试过，就自动调校心理。敏。如果我当时真有你这样的小兄弟，我真会疼惜你……现在想起来，我总会觉得兴奋啊！”
　　我愣了愣，再问起来：“哥，你又不是同志，干吗会兴奋？”
　　灏祥突然歹歹笑起来，我又再感到他坚硬的阳具震动起来了。
　　“我兴奋是因为那支厕纸筒啊！敏。你晓得我从那时开始，也自制了这样一只厕纸筒？”
　　我看着他张口结舌，灏祥微笑着说：“自从那次後，我……我也不知不觉的开始打起手枪来，可就没有他弄我的强烈，自己也就做了一只。你记得头一次碰面，我跟你们说过，他们会弄的你很爽？虽然我不敢再犯事，可是自己心理上就受了影响，每逢脑海想到那刻骨铭心的一幕，我就会勃起来。所以你别怪哥现在这副样子，还抱着你……”
　　“哥，我明白。谢谢你对我这麽坦承。不过，干吗你跟着做一只，赶快找个女朋友，脱离这……这个梦魇不好吗？”
　　“敏，哥要读六、七年的医学，我可没时间想到谈情说爱。”
　　说着说着，感到屁股上灏祥的阳具徐徐的退肿缩短，我才放心下来：“哥，我总觉得这些太刺激，万一将来结婚，你不能从老婆身上得到满足，那你怎麽办？还是拿着你那只特制厕纸筒啊？”
　　“敏，你真替哥设想。现在我没有了，有时候心里想再做只来玩玩，可又放弃了。直到……”
　　“甚麽？”他干吗又吞吞吐吐了？
　　“敏……你……你晓得我怎猜到你是同志？”
　　我尴尬的垂下头来：“我很娘，对吧？”
　　“不是，是你那晚……替我吸出来的时候，让我……我猜到你并不是第一次替男生口交。不过，你真会吸啊！”
　　“哥，你再这样就是羞辱我了！”
　　“不！敏……我……”
　　突然瞥见子扬远远的游回来：“哥，你看！子扬回来了！”
　　“嘿嘿，这个小子游了足足三刻钟，畅快极了！”
　　我立即推了推灏祥，他一手搂着我肩头，看着子扬游回来。